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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內勒斯導師班的一次關於父母的期待的練習中,我被深深的觸動了。

我知道我最不能滿足我父母的願望,就是我出生時不是一個男孩子。

在獨生子女的計劃生育政策中,他們希望他們到來的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,或者說是我的母親更希望這一點。

而我在這一點上永遠也不能滿足他們,即便是多年後,父母想盡辦法弄到二胎指標讓我擁有了一個弟弟。

但有了弟弟之後,相比弟弟,我就是家裏的二等公民,這種感覺讓我很痛苦。

我不能接受,我為什麼不能和弟弟一樣,擁有同等的愛,我們都是父母的孩子,但因為我是女孩子,我就沒有資格嗎?

這讓我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否定了,只是因為我是一個女孩。

我很渴望父母的愛、家族裏的重視,但也只有在我學習成績好,更優秀時,我才會有機會,在某些時刻能跟家族裏的男孩子們一樣得到重視,或者我讓我父母更有面子時,他們才會開心,所以我一直用證明自己的方式活著:女孩子也有可能會更有出息,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,這成了我的人生信條。

即便我因此壓抑了很多自己的天性、情感,但後來我看到即便我讓他們更有面子,也仍然改變不了我在原生家庭二等公民的地位,這讓我一直都很痛苦,很受傷。

內勒斯老師的話字字敲打我心,他說,一個成年的女人會說:

“是的,爸爸媽媽,我知道你們想要一個男孩子。對我來說,身為一個女孩子,你們不能像疼愛男孩一樣疼愛我,讓我很受傷,很痛苦,但現在我要追隨我的生命本身了。

哪怕你們繼續想要一個男孩,但我是女人,我繼續做我的女人,你們這個觀念是從你們父母那來的,雖然這對我來說是很痛苦,但是我尊重你們保留你們的願望,而我也要遵從我生命讓我保留的東西。”

當我尊重我的生命本身,尊重生命讓我成為一個女人時,我在思想上終可以離開了我的父母,我也可以放下那滿足父母期待的孩子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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